赵欢欢摇摇头，“没事，就是刚才我看见赵小囡那个样子……”
林灵闻言皱眉 ，“你不会觉得她可怜吧？”
要真是这样，林灵可不想搭理她了。
人家可怜，当初要不是她们在，可怜的就是赵欢欢了。
“不不不，我对她们没啥感情。”赵欢欢赶忙摇摇头，“以前她们姐妹俩没少使唤我，我才不可怜她们。”
“我就是感觉赵小囡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赵欢欢说罢又看了看游船那边。
“想不到就别想，这家人都不是什么好的，别搭理。”林灵摆摆手，又看了看她手上记录的客人意见，“咱们各自再问五个人，就差不多了。”
游船的客人男客偏多，主要是问女客，偶尔还有老人小孩，所以码头这边问个二三十人就差不多。
林灵主要是想通过这些意见来看看新品需不需要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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