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明星bigstar栏目记者？”
“是的程总，我的名字您可能不熟，不过我还有个笔名，叫卓威。”
“什么，你就是卓威？”
程国栋坐直身体认真打量眼前这个温文尔雅、面带微笑显得人畜无害的男人，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
“婉蓉说你有郑鑫雇人刷票房的证据？”
“是的，金钱交易，拍的一清二楚！”
“能否确认一下？”
“当然可以！”
卓威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双手捧着递给程国栋。
信封里有七八张照片，程国栋取出来一一打量。
从谭何力带人进影院，又到郑鑫进影厅；从一行人出来，又到路边郑鑫掏钱给谭何力，拍的一清二楚。
照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一些，不过看角度，应该是偷拍无疑。
“还有吗？”
“有，我只是挑了几张认为程总感兴趣的洗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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