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开着几个视窗。她脑子里正在构思攻克x-case基地的计划和策略。电脑屏幕上跳出绿色的弹框，提醒她有一个紧急会议，她点击了接受会议邀请。

卡索的增强现实全息投影立刻出现在会议桌的另一侧，和她仅有咫尺之隔。卡索的背后是一扇未曾见过的门。

“你脸色看上去可不怎么好。”小可盯着卡索苍白得有些发青的脸上下打量，“你得锻炼下自己的心理素质。”

“小姑奶奶，我可没你这么淡定，你玩得可真够大的。我的心脏已经快承受不住了。”卡索勉强挤出一个干瘪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他故作神秘道，“你最好先想想怎么跟萨威利先生解释你和元老多米尼克的对话录音，萨威利先生马上就来。”

“有什么可解释的？一切不言自明。”小可的眼神中闪着细碎光泽，仿佛期待着一场好戏的开场。

卡索脸上却愁云惨淡，“我很多次设想过这一天的来临，但没想到这么快，以至于它真正到来的时候，我觉得它如此不真实。”而他真正的潜台词却是——我们的身份暴露了，我们这下玩完了。

卡索背后的那扇门打开了，泛白的光影中，萨威利先生一身笔挺的西装，气场十足的走了进来，他那张脸上永远一副自信、笃定和桀骜的表情，看不出他内心酝酿着怎样的情绪。

“如果我分别跟你们俩谈是不是你们会觉得更轻松？”萨威利先生在卡索身边坐下，目光落在小可身上。

卡索冲小可做了个鬼脸。

“我会更轻松，但卡索显然不是。他需要陪伴，需要有人给他壮壮胆。”小可调侃道，她靠在椅背上，尽可能让自己放松。

“你们有没有谁想先开口的？或者想问我问题的，我给你们机会。”萨威利先生手指的骨节轻轻敲击着会议室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好像一个计时器发出哒哒的声音，仿佛是在提醒，给他们俩的时间并不太多。

卡索有一堆的问题想问，比如，您一直都知道我和小可是星奴么？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现实世界国家联盟打算怎么对我们？

可是话到嘴边，他的脸憋得通红，他怎么都说不出来，就好像他的嘴被施了魔咒。

“我们没办法先开口。没有人能让我们先开口对非我族类承认这个事实。有些东西是禁忌词，不能对我们同类之外的人说出来。”小可指指自己的脑子，那意思是提醒萨威利先生，有东西在控制他们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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