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闻言，心脏不由得一紧，“他……过得很不好吗？”
沈凌萱这才察觉到自己失言了，连忙嬉皮笑脸地想要搪塞过去，“其实也没有不好了，就陆九爷那身份地位，勾一勾手指头，大把人来献殷勤呢！”
顾念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沈凌萱见顾念的模样，不由得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然后一脸神秘兮兮地碰了一下顾念肩膀，“对了，我问你一个事儿……”
顾念连忙敛了敛心神，以为沈凌萱是要问自己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点头道，“怎么了？什么事儿？”
沈凌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此时正在挑礼物挑得不亦乐乎的两个小不点儿，这才凑近顾念，压低嗓音道，“外头都在传陆九爷没了那方面的功能了，这事儿是假的吧？”
“……”
顾念的脸瞬时红了个彻底——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沈凌萱见状，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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