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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沉》

——愿所有的爱都不再身披禁色

某天,我发现自己好像无法再打鼓。

在这种“死亡”的逼迫下,我去了北京。

我没有带什么钱,我在一个火红的下午出发,并在心里幻想自己变成北京的一个流浪汉。

一整晚的火车呜鸣着把我送向北方,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站在雾灰的出站口,大口呼吸着干而冷的北方空气。

北京。

我背着包环顾四周,再次确定这就是我们梦想已久却又素未谋面的北京。

天大地大的北京。

朋友打车把我带到大名鼎鼎的霍营,我们到村口下车,面前只有一条单薄泥路和一条死水沟。

一路上零落排列着低矮平房,年后的乐手们已经陆续回来,隔得老远我都能听到传说里那昼夜轰鸣的三大件发出的噪响。

跟着朋友推门而入,是随处可见的装烟头的易拉罐,散落的衣服、日用品、报纸、cd,墙上是摇滚和美女的海报,还有乱七八糟的涂鸦手绘。

有人朝我们打招呼,问我什么风格,相互认识后,忽然有人惊讶地说我是那什么什么的鼓手吗?我说《时间》,他一拍头说对对对,然后直呼“你们那主唱真牛逼!都牛逼!”

我们一伙人乐呵呵地聊了会,了解来意后,他们说会帮我问问组队的事。我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安顿下来,除了自己带的配件,其他的设备都是他们帮我半买半借凑来的,鼓也是。

早上起床,偶尔吃个早饭,然后便开始机械地听歌、扒谱、练鼓、发呆……没什么情绪地过完一整天。

我们房子里有锅铲和煤气灶,大家爱下面条吃,因为省事,清水下锅,捞出倒上酱油盐醋,难吃得要死。

我们几乎每晚都喝酒,并且逢酒必醉,逢醉必疯。有时他们有几个也会凑一块飞叶子,我就在一旁抽烟,有钱抽玉溪,没钱抽十块的大前门。

组乐队大多都很不容易,就好比我们这间屋子,吉他手不会加lo,贝斯只会弹根音,我们把一首四和弦歌曲走了一遍,纷纷尴尬地笑了起来。到第二遍高潮加上了失真,总算燥起来了,大家都找到了点摇滚的感觉。

在论坛发了组队的帖子后,过了一个月才凑齐几个合适的乐手。

组好队的第一天我们就去了迷笛音乐学校,他们都来过,主要是我想来看看。几乎是抱着朝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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